”焦棠冷笑一声,抬手狠狠了一把脸,“我为什么参加乐队?因为我活不去了,我必须要找个靠山,只有他能救我。”
“你们不愿意我的监护人,我也不想让你们继续我的监护人。我妈的死亡赔偿金一共六十七万,这是我的账,给我转来。”焦棠把一张写着卡号的纸拍到玄关柜上,她已经不在乎这个世界了,她不在乎所有人,她把压抑愤怒被抛弃的恐惧全发来,“虎毒尚且不,我不需要一个……会把我送给老男人的监护人。一星期,我见不到转账,我就把这些事全曝光,要死大家一起死,以我现在的度,我能让你们全家都死。”
“还有你。”焦棠骂完了焦海峰和许园,转向焦司纯,“焦司纯,你这个小三的女儿,你才是侵者,你才是多余的那个。没有你妈,我就是独生女,你懂不懂先来后到?你这辈都比不上我一脚趾。你本就不跟我比,你就是父母笼里的狗,逗人取乐的玩意儿。我这么多年任由你抢我东西,不是我抢不过你,是我不屑。一个被圈养的废,能有什么息有什么未来呢。你见过广阔的天地是什么样吗?狼不会在乎狗盆里的骨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许园爆发了,她突然明白过来焦棠在什么,她起就要往这边走,“是你搞的鬼吧?你故意去参加的乐队?”
焦海峰扬手扇了她一耳光,大清脆一声响,许园半边脸都是麻的,她产生了一耳鸣。
世界在那一刻静止。
“你为什么要隐瞒?你知你在什么吗?我说你怎么突然辞退了保姆,原来你早知。你居然说她叛逆不听话跑去了!这是叛逆不听话吗?如果不是你在中间挑事,她们能变成这样?”
焦棠懒的搭理焦海峰这推卸责任的戏码,焦海峰就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。他什么都不,他一责任都不担,他遇到事就甩锅给别人,就他一个人清清白白。
狗渣男,畜生。
“我限你一个月时间,把我妈的钱还给我。”焦棠退了门,转大步走了。
焦海峰到底没给那笔钱,他开始化态度,哄焦棠回家,反正不提钱的事。
他是焦棠的监护人,焦棠刚满十七岁,她拿焦海峰没办法。
焦棠的生日一个人过的,她在学校附近的糕店买了一角黑森林糕,坐在靠窗的桌边吃完。看了一会儿金灿灿的秋天,回到了学校。
又一次月考,焦棠依旧在尾上吊着。学习太难了,真的学不去,她把手背上咬一块又一块的伤疤。她把备忘录里那句不要向的句抄写在课本上,抄写在每个角落,拼命自己学习。
学校让填理想大学,焦棠写了个南方政法大学。她要学法律,她成年的第一件事要把陈焦海峰许园全告了。
二零一七年跨二零一八年节,b市了一场很大的雪,暴雪。雪片是大片大片落到地面上,焦海峰把朝南的大房间收拾来,让焦棠回家过年。
焦棠回去了,并没有吃到年夜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