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叹一声的沈归砚伸微凉的手指覆上她手背,把她的手往一拉,那双尾泛着靡靡桃绯的桃,“我没有不信夫人,我只是没有安全,因为我什么都没有了,我只有夫人一人,我好怕,好怕夫人回到金陵后就不要我了,也怕金陵里那么多俊俏多的公们勾住了你的脚,让你忘记了家里还有我那么一个糟糠之夫。”
他应该没有看穿她不打算回来的小心思了吧,应该,不会吧。
同床共枕那么久,哪儿能看不他里都是黑芝麻馅的宝珠见他还没完没了了,只能无奈的妥协:“好啦好啦,大不了我回到金陵后给你写信行了吧。我就只是同二哥回金陵一趟,等确定母亲没事了,我就上回来好不好。 ”
“果然,我就知宝珠看腻了我,对我生了厌。”沈归砚垂睑,自嘲地扯着嘴角,“你是郡主,我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九品芝麻小官,我能娶到宝珠都是我攀了,又如何奢求你的心能一直放在我心上,我懂,不被,不值得被的人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反正她自己也不信就是了,还有他怎么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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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心突突直的宝珠听他说越离谱,连忙用手堵住他的嘴,瞪他,“那是你自己的问题,怎么能怪本郡主,男人留不住女人的心,就得从自己的上找问题,知不。”
对上她是心非的沈归砚简直是要气笑了,只是面上楚楚可怜的委屈之更,指尖绕着她的掌心勾勾缠缠,“真的,你不骗我?”
得到自己想要的后,沈归砚抬起袖抹了抹本不存在的泪,嘴角忍不住往上翘的抓过她的手和自己拉钩盖章,一双儿满是得逞的狡黠之,“夫人既答应了我,可不能反悔,你最少也得要五天给我寄一封信才行,知吗。”
“我懂,我毕竟年老衰,嘴又笨,比不上外面俊俏的哥哥弟弟们嘴甜会哄人,还会说好话。”
沈归砚则是幽怨又哀愁的盯着她瞧,尾音拖了凄凄惨惨戚戚,宛如雨季被雨打一地的颓靡梨,“那你回来后还我吗,还只喜我一个人吗。”
他们同龄,他还敢说自己年老衰,是不是在拐着弯在骂她呀!
“当然。”宝珠睛往左移了,又往右瞟了一,就是不看他。
浑疙瘩直冒的宝珠伸手就要去捂他的睛,“本郡主说话算话,什么时候骗过你啊,你要是不信的话,可以不信。”
二哥都那么说了,宝珠自然不会说什么,只是转过,看向因为不带他,整个人都快要碎了的男人,少见地产生了一丝心虚,“那个,我很快就会回来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