弋公主笑:“来人,将这忠心婢押去惩局,治一个诬告的罪。”
容璧微微,韩素音:“但当时我与容良娣,都被骆皇后私召见,代了任务,当时骆皇后亲自嘱咐婢,让婢魅惑陛,无心国事。”
容璧心太恐怕连你姓什么都不记得了……但还是:“无妨,若只是为此事,不会怪罪于你。”
韩素音微微抬脸,泪婆娑:“那一夜我曾经问过容良娣她究竟到了什么签,二皇为何大怒掌掴她,她却什么都没说,平日明明与我无话不说的。”
如丝,来时远远瞥了在上的皇帝,一杏黄龙袍,十分威严,她也不敢多看,匆匆跪规一丝不苟地行礼。
韩素音终于听到皇帝的声音,越发激动:“陛,我一颗丹心为着陛,当日我胆怯无能,害怕骆皇后借我之手谋害陛,这才忍心离开陛。然而我们二人一同都为骆皇后所选中到了陛边,她行事诡异,又被骆皇后选为良娣送到陛边。我听说如今封妃旨意迟迟未,心想陛英明,恐怕早已知其中不妥,但又担心陛不知昔日旧事……毕竟容良娣容过人,因此只能斗胆来提醒陛。只求陛念我忠心一片……”
容璧:“……”
韩素音连忙躬行礼:“婢见过公主殿。”
忽然一声笑声又起了,弋公主掀了珠帘来,笑:“好一个忠心才。”
韩素音却:“婢斗胆求见皇上,却是因为,昔日我与容娘娘一并被骆皇后选到陛边,并非只有婢一人得了任务。如今见到那容良娣得了皇家重用,心中却越发为陛忧惧,这才来提醒陛。想来陛还记得听雨轩时,婢与容良娣服侍在侧,容良娣负责摇签,却被二皇掌掴,之后三皇言想要容良娣,最后容良娣却提要猜钩,最后去了公主那边。”
严信并不等皇帝开,便替皇帝问话:“皇上问你是要禀报容娘娘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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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素音连忙:“不敢欺瞒陛。昔日我与容娘娘一并被骆皇后选到陛边为司帐,服侍陛。”
容璧面上有些意外,韩素音却以为皇帝有些动容,连忙:“婢虽然为蝼蚁,却也恋慕陛风姿,虽然到了陛边,却不敢施什么狐媚手段,只老实本分伺候着。后来陛迁居宝函,婢担心之后骆皇后还对陛不利,命婢手,心中惧怕,这才自请离开,绝非那等不忠不义的背主之人。如今陛得登大宝,婢心忧惧怕,只能恳请陛饶命。”
容璧问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她什么时候和韩素音无话不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