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怪啊,为什么会梦到这些呢。
在主人无知无觉的况,大脑先行一步地将所有与裴冽有关的记忆从云洲的脑海里彻底抹除,就连一丝痕迹都没有剩。
不是谁,他都救了自己一命,应该得到很的补偿才对,虽然他所能给的补偿,与对方的命安全相比,实在不值一提,但不怎么说也是一份心意。
云洲茫然地回看了几遍视频,终于从录像里一闪而过的画面上,透过车窗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向自己扑了过来,将他牢牢护在了。
可是隐约间,他又觉这一切似乎不是这样的,天地间原本应当不止他一个人的。
么快的速度,他怎么可能不受伤?
能和自己在一辆车上的,应该是自己公司的属吧。
不然,怎么会对这个保护了自己的人毫无记忆,就连这天自己门是要去什么都想不起来呢?
梦里,他好像久违地见到了一望无际的鸢尾田,就连鼻尖都满溢着沁人心脾的芬芳。
云洲这么想着,在手机备忘录里加了一条。
这个属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,刚刚医生不就是这么说的吗?
大概是潜意识里仍旧惧怕车祸发生的那个瞬间,以至于大脑自发地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,云洲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就连昨日自己想好的、去看一看和自己一起了车祸的“员工”的事都已忘记,他只以为自己是和往常一样,因为发烧了院,等病好了也就院了。
……这个人,是谁?
云洲据自己往常的习惯这么分析。
他看见自己一个人在代表意与希望的原野上奔跑,累了就在田里坐小憩,好像这整片天地间都只剩了他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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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才想了半分钟,云洲就觉自己的炸裂一般地痛,连带着本没有受伤的都控制不住地开始应激。
只是回到办公室里的云洲,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。
等他的况稳定一,一定要亲自去属的病床前谢他,还要去他家里问一。
虽然云洲没有受什么伤,但是神上的应激也让他倍疲惫,这才醒了一会儿就又觉得自己支撑不住了,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给应许打电话,问他那日到底是谁跟着自己的,就又陷了昏睡。
人的大脑就像一台复杂又密的机,机上有一个隐蔽的重置键,只要这个键,记忆就会清空到只剩初始状态。
对很多人来说,车祸或者是其他的外伤给他们神上留的影响,远比上留的影响要大,云洲心想自己可能也是如此。
第92章 掌中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