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尧又去向赵升等温家旧了谢,十几年的仇恨,今日终于有个说法了。
人是早就定好的,便连座位都有区分,抓人很方便。
不用印油,薛盛远沾了血的手颤抖着在了上面。
剩一群战战兢兢的人顿时松了气,皇上要起人命来真是毫不手,好在边还有个能劝住他的昭仪。
秦宴, “既如此,那就散了吧。”
一个接一个人被拉去,大殿瞬间空旷了许多。
秦宴去把温尧拉起来,又看向其他人, “至于你们这些想换个皇帝效忠的,朕也成全你们,让诸位去陪你们想效忠的人。”
“皇上虽然看起来凶了,但人好的。”
有人默不作声,有人喊冤,也有求饶的,边上好几个随着自家相公赴宴的女眷受不了这刺激,直接了过去。
温尧笑, “你哥我不比你清楚,放心吧,我不怕他。”
皇上虽然没判薛盛远怎么死,但就他那样,反正也活不了几天,而且皇上可不会对薛家人心慈手。
温渝: “放心吧,姝儿她爹都安排好了,再说,还有那么多人陪着呢。”
人都走后,温尧才去找秦宴,打了个哈欠, “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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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这冷冰冰充满威严的三个字落,一大群侍卫门押人。
然后再也持不住,又是一血,人了过去。
秦姝仰叫了声哥, “你也别怕,我得了空就来看你,陪你说话。”
谢过他们,温尧还挨个去向方才帮忙说话的大臣们了谢,虽然事局已定,但他们愿意站来,也是有心了。
“薛盛远既已认罪,当年温家失火案,朕便会昭告天,还温大将军,还温家一个公。”
这会儿剩的差不多都是自己人了,只不过这群臣宴也没办法再继续去,哪怕没牵扯到其中的人也或多或少受了些惊吓,温尧: “今年就先散了吧,等明年再好好办。”
有人想说什么,秦宴先开堵了他们的话, “晚了,现在朕不想听任何辩解!”
还有些没敢站来的,被秦宴视线扫过, “朕给过众卿机会了,既然你们不想要,朕也只能成全你,来人,将这些臣贼给朕押大牢!”
“押去!”
温尧, “好,到时候我带皇上一块儿去。”
温尧过去跟姑姑和妹妹说话,让她们别害怕,秦宴并不是滥杀无辜之人,今晚抓的那些,皆是该死之人。
“你们小心些,免得有人狗急墙会些什么。”温尧叮嘱姑姑和妹妹。
“那就好。”
秦宴并未吩咐人传御医,甚至都没人去扶他一把,就任他蜷着躺在哪里,脸沾着他自己吐的血。
温渝笑了起来, “我怕什么,咱们温家大仇得报,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不仅大仇得报,还多了个儿婿,有必要告知。
李英适时场提醒侍卫们, “堵住嘴,动作快些。”
“今年晚了些,等来年,姑姑带你去给你爹娘上香,把这大喜事告诉他们。”
既是要抄家灭族,那自然是来多少抓多少。
将他所作所为写的清清楚楚,监提醒他, “薛大人,画押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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