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。”顾南箫抬起手,制止了他的动作,“那是宋大人手的人,我岂敢越俎代庖?这儿分寸,我还是懂得的。”
“顾大人此来,不知所为何事啊?”
“我倒是听说,我的人一来就亮明了份,你手人却不当回事,也不知宋大人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他们的?”
宋维运目瞪呆,一时间摸不清顾南箫的意思。
“原来宋大人知这个理!”顾南箫呵呵一笑,目光如电,直指宋维运,“你们中城兵司的人连个招呼都不打,大摇大摆地跑去南城地界抓走平民百姓,不知是何理?”
见他言语恳切,顾南箫的脸才稍稍好看了一儿。
“顾大人放心,宋某一定狠狠惩治那几个人!”宋维运向他拱手,诚恳说,“都是底人有不识泰山,都怪我教导无方,宋某在此向顾大人赔罪!”
“顾大人,想是那几个人不懂事,冲撞了顾大人的人……”
宋维运不知,却也看得顾南箫明摆着是来问罪的了。
“呃……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,我听说是房让官差传话,让武家的人过来一趟,并没有动手……”
再说这事细究起来,也的确是那几个官差不对,官差跨城拿人,竟然都不知会南城兵司一声,的确是有些理亏。
不过区区几个平百姓,顾南箫为什么会亲自上门来问罪?
顾南箫的人为什么会在武家?
心里虽然这么想着,宋维运却不敢直接说来。
顾南箫想到跟武家邻居打听到的消息,不由得冷笑。
让他震惊的不是被顾南箫的婢女看见,而是此事中隐的更层的意思。
冷哼一声,径直了听事房里坐。
这话明摆着是在骂宋维运不知分寸,竟敢叫去南城抓人,宋维运听得脸都白了。
宋维运脸一白,声音都有些发颤了。
那几个百姓直接被带去房问话,问完话就放去了。
宋维运一听说顾南箫的人当时就在武家,脑海里顿时轰地一声响。
他只想着被带来的不过是几个普通百姓,又只是问几句话,不是抓人大牢,这儿小事本犯不上较真啊。
宋维运心知不妙,连忙叫小厮去泡茶,这才小心地凑了过去。
顾南箫打量他一,冷声说:“我的婢女当时就在场,要不要我叫她过来,问问你手人有没有动手?”
一早上街上人来人往,看见官差就有人跟着看闹,自然就把当时的形都看在里。
他方才问过了,不过是有人举报说南城有商冒充民,逃避赋役,所以才叫官差去把人带来问问况。
宋维运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,顿时冷汗涔涔。
这话说得可就重了,宋维运一愣,立刻说:“顾大人说的这是哪里话?咱们五城兵司各一城,自开国以来一向都是如此……”
顾南箫看也不看他一,冷声说:“宋大人掌着中城兵司,莫不是把整个京城都当成自己的辖范围,连其他四司都不放在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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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在兵司里是很正常的作啊,为什么顾南箫就这么兴师动众地找上了门?
他接
“顾大人言重了,宋某就算是再目中无人,也不敢连靖国公府都不看在里!”说罢,他立刻说,“我这就去把早上去南城办事的那几个人带过来,请顾大人亲自治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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