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抢的还不是普通的民女,是皇商嫡女谢华香!
严明昭忙答:“臣等让人去调查,谢家邻居以及与谢华香熟识的人家都说已经有一阵没见过谢华香了,只是大家都以为谢华香在家中备嫁,因此并无人怀疑。”
太监接过他手上的东西,上端到祁瞻面前。
至于为什么一开始不说,那还不简单吗?谁家丢了姑娘还会大张旗鼓地找,就算姑娘找回来了,家族的名声还要不要,颜面还要不要,找回来的姑娘以后还要不要嫁人?
他走寝殿,外面的天还没有亮,冷冷的夜风过来,祁瞻才觉得自己清醒了几分。
“那谢明昌本是因为涉嫌与那日本商人富勾结,所以才被抓起来审讯的,可谢明昌待说,他是听说富知谢华香的落,这才病急投医,去跟富打听消息,结果却被诬陷与日本商人勾结的,委实十分冤枉。”
更何况那谢明昌有着皇商的份,素日里结的人都是门大,其中不乏公侯世家,与朝廷的关
严明昭面有难,低声说:“听说是五皇府的人跟日本商人……相熟,所以才有人看到谢华香在五皇府中。”
直到穿好龙袍,祁瞻总算是勉睁开了睛。
御书房,听到祁瞻的脚步声传来,严明昭立刻跪在地上行礼。
“皇上,这谢明昌声称拼死也要告五皇殿,臣等实在不敢耽搁,只有斗胆来禀告皇上……”
严明昭在递上奏折之后早已重新跪,此刻伏在地上都不敢抬。
祁镇本来还有些疲惫,待看到奏折上的字,仅存的睡意顿时然无存。
祁瞻嗯了一声,:“起来吧,是什么事?”
这个时辰来叫醒他,但愿严明昭是真的有大事!
要不是谢明昌被急了,只怕还不会说实话呢,如此一来,连严明昭都佩服他这番一心为女儿着想的慈父心。
听到他的声音,一众太监女连忙了寝殿,有条不紊地服侍祁瞻梳洗穿衣。
他一把抢过奏折,几乎是一目十行地看了去,随即然大怒。
严明昭闻声站起,恭恭敬敬地将手中的折和一叠纸张呈了上去。
“日本商人怎么会知那谢……谢家姑娘的落?”
“臣严明昭,参见皇上,请皇上恕臣贸然之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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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瞻了几气,看向跪地不起的严明昭。
祁瞻抿嘴,攥着奏折的手指泛白。
这皇商的份虽然不,却十分,本朝法令,经商者不得为官从政,可商人有钱势大,自己地位低,便越发尽力去拉拢官员,甚至不惜用重金迎娶官家小,或者陪嫁丰厚将女儿嫁门,以此巩固自己的地位,更有京城各商会,常常资举办各活动,因此商人在民间的力量不容小觑。
“这件事可确实?”
至于谢家的人,自打谢明昌被抓走,谢华香也自顾自离开“嫁人”去了,余那些妾室婢没了主心骨,早就分了东西一哄而散,谢家只剩几个蠢笨的使婆,连话都说不明白,宅的事一概不知,更不用说见没见过谢华香了。
这上面写着谢明昌状告五皇祁昊,说祁昊仗着自己是皇的份抢民女。
祁瞻听了这话,不禁眉皱。
“混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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