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想到了甜心。
疯狂地想见他。
神明啊,大概是母亲时常念叨着神明之类的话,我也曾憧憬神明,与其说期待神明无所不能,能治好我这汹涌泛滥的,倒不如说……
那是一截枯萎的树枝,据说是北欧那边偷运过来的禁品,世界之树的残枝,世界本源,拥有神奇的力量。
不仅是喜,是无法割舍的。
意识到这,我依然像一个旁观者,注视着这一切,毫无波澜。
我觉得有可悲又可笑。
贴切又有几分韵味,可惜这个代称,拥有的人太多了。
我看着自己逐渐变得扭曲癫狂,又伪装成寻常的模样。心里却奇异的没有任何刺痛难过,大概是因为,我找到了能接纳我所有不堪的神明。小甜心。念着这几个音节,整颗心都要化了。
不慎中了圈,我们被分开了,一次分离了那么的时间,我焦躁不安,担忧害怕,像离了的鱼,难以忍受,这时候,我才知……
只有他,我只他。
神给了我□□的,还要我纯洁无暇,心怀光明,倘若一偏差,就要斥责我堕落不自。
冷看着自己逐渐大。
看着男孩上缠满了蛇,还控制不住□□。
难就因为没有满足他人的期待,我就该承受这样的苦难?
我也曾被期待着。
我,想要和他再次相遇。
不可否认,在发现能碰到自己的时候,我甚至想过冲动的想掐死自己,这样,以后就不会经历那些痛苦。我以前觉得人生无望的时候,也曾这样幻想过,如果没有生就好了。
母亲因为擅自接神,失贞,被祭司赶了神庙,但她那时还是欣鼓舞,抚摸着逐渐大起来的肚,满脸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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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明无所不能,拥有漫的生命,不需要考虑什么生存的烦心事,他们啊,贫瘠的只能用来作为施舍和馈赠,捕获神明的话,就能受到更多充盈的了吧,将我空的心都填满。要付的,不过是我这贱的。
恍惚回到了过去。
我可是有自己的专属神明。
很快,他生了。
对他又又恨的母亲,责骂他没有天分,连英雄和半神都不是,没有任何才能,枉费神明的血脉。待发现他异样浪,又尖叫着,愤怒地把他扔到蛇窟里,要洗涤他上的罪孽。
他们拿我试验,被迫碰到那树枝,我昏了过去。
我,再也无法像甜心那样,别的什么人,甚至是神。
被带到了某个神遗面前。
一大片凌的画面涌上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