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(2/2)

肖齐把额压在他瘦弱的手臂上，努力压鼻腔的酸意，乖乖听话：“我知了…”

肖望华和汤怡如还在着自己的事，等到心电图仪发鸣响时两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
肖建刚是在傍晚六左右停止的呼，汤怡如当时正在台帮他修剪枝条，肖望华则在一旁帮他调试电视台，而肖齐则靠在他旁边和他说话。

填表的手写到发颤，肖齐表面冷静，但其实有些乎乎的，只是机械地照医院给的程去。

没等肖齐反应，屋传来了脚步声，过了几秒门被打开，谈秋穿着睡衣，睡惺忪地抬起，看到是他后微微吃惊：“肖齐？”

你有你的理由”

“但绝对不是故意。”肖齐保证。

肖建刚握着他的手拍了拍，像是小时候打针时安他别哭那样，很轻地和他说了声：“肖儿别怕。”

“同样他们的理由啊，也只是希望你可以少走一些弯路，”肖建刚很轻地咳了一声，再开时声音又变得沙哑，“但有些路你想自己走的话，爷爷会支持你，不过要是发现走错了，你要记得回。”

已经凌晨一了，楼里安静的厉害，肖齐迈着步走到江清池的公寓门，犹豫着要门铃还是输密码。

等医院的事理好，已经是夜，汤怡如让他先回去休息一，肖齐没说什么，等自己反应过来，已经回到了江清池的公寓楼。

肖齐整个人都颤了一，肖建刚握着他手心的力渐渐变得绵绵，连很轻的呼声也没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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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建刚的呼已经变得很轻，他说：“我知…”

接来的事，肖齐事后回忆起来记忆混的厉害，只记得自己被汤怡如拉起来抱了怀里，握着肖建刚的手被人拉开，耳边除却医生们的脚步声外能听到的只有汤怡如的哽咽声。

的力很轻，肖齐却觉得沉重地抬不起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肖齐才回过神，安好汤怡如后，他和肖望华一起去理肖建刚的后事安排。

门铃响了两声，屋依旧没有反应，肖齐只好抬手输那串数字，但密码锁滴滴两声，却提醒他密码错误。

“你爷爷还纳闷了好久，终于肯承认了？”肖望华呵了一声。

“我当时好威风，大家都知我爷爷多厉害，他们好傻，被我吓唬两就抢着帮我写作业，虽然最后被你发现了，打得我好疼…”肖齐回忆起往事，但一秒却没了声音。

“爷爷你记得吗？你房间那块奖杯不是缺了块儿角吗？是我四年级带去学校炫耀的时候不小心磕碎的。”肖齐突然想起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