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不劳您老费心,我和卿卿之间的事也不用您老掺和。”苏翼乔笑不笑,胳膊肌鼓起,无声威胁看似文弱无害的江容燃。
“江董年纪大,不懂我们年轻人的事,这怎么能说是欺负?”苏翼乔锋芒毕,话里话外都在涵江容燃年纪大。
比心上人大将近十岁,是江容燃最大的痛。
一想到小侄可能看见棠卿原本要穿给自己看的衬衣,江容燃心就变得非常糟糕。
他可以跟棠卿说明白,让棠卿以后不用这么多,就算也没必要偷拿其他人的衣服,他的衣柜里同样有衬衣,想怎么穿就怎么穿。
饶是他阅人无数,也没见过比苏翼乔还不要脸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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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算时间,勾搭的人只能是替他暂住节目组的小侄。
“扭的瓜不甜。”江容燃试图讲理,竭尽全力平缓呼:“衣服的事我可以补偿你,但他目标从始至终都是我,和你没有关系,你不要为难他。”
“如果我不来,你还要怎么欺负他?”江容燃的好脾气在听见苏翼乔说话时的语气后变得糟糕透,语气一句比一句差。
不过没关系,既然他和棠卿都对彼此有意思,就不该为了那些小事错过。
江容燃把一切都计划好了。
穿别人衣服后还能勾搭谁?
“这句话更该问江董吧?不去日理万机签合同就算了,怎么还有空跑来我们宿舍?”苏翼乔烦躁地啧了一声,好心都受到影响,想不通怎么什么地方都有江容燃在。
宣示份和主权的发言,让苏翼乔面顿时僵住,目光转向从门被推开就一直压低存在的棠卿上,语气复杂难辨:“你也是这样想的?”
此时棠卿哪儿哪儿都不舒服,视线也没有完全聚拢,只知本能的压低存在。
听见这句询问,他懵懂的盯着江容燃看,连自己在现实还在在梦里都分不清。
这样一来,之前小侄在通话时,说过的话的真实,就要打个大大的问号。
想到这里,江容燃不再犹豫,呵斥住打算再次亲上去的苏翼乔:“你在什么?快把他放开!”
顿了顿,江容燃说结论:“你才是不该掺和我们之间事的那个人。”
——他要把小偶像救来,再跟小偶像表白。
但他怎么也没想到,被撞破这一幕的苏翼乔居然没脸没,丝毫不心虚慌,仿佛欺负棠卿的便太不是他。
既然在国外忙生意,怎么不忙一辈呢?
“他喜的人是我,我也喜他。”
他的面顷刻间冷去,再也不见时刻都挂着温柔浅笑的模样:“苏家就是这么教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