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璟郡王松了气,赶谢恩,“嘿嘿,有圣上在,看谁敢对我不敬!圣上,天气真是得很,可要吃一盏冰酒凉快凉快?”
齐瑞抿了,不过他到底忍住了,不耐烦:“朕忙得很,哪有空吃酒,你快去洗一洗,瞧你那一酸臭味!”
璟郡王抬手闻了闻衣袖,自己也嫌弃得很,赶去洗漱了。
齐瑞继续苦思他的办法,璟郡王洗漱完毕来,他珠一转,计上心。
先前在朝堂上,他算是看明白了,这群朝臣,无一人敢回应文素素的问题。
邱大学士他们是酸儒,经常对他说教,财赋账目不通,帮不了他,还不如靠自己。
齐瑞中唯一信任且看重之人,就只有殷知晦,可惜他告假不在中。
璟郡王在王府,一切由他说了算,他阿娘都只听他安排。增加赋税,说白了就是多赚钱粮,与铺庄赚钱一个理。
齐瑞问:“朕问你,你府里铺庄去岁收成几何,今年收成几何?是如何赚钱的?”
璟郡王被问得莫名其妙,:“庄收成的粮果蔬,都要如数到府里,铺低买卖,赚取的银,全到账房。敢不,看我不剥了他们的!”
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着话,那边,邱大学士在夹中,追上了朝政事堂方向走去的沈相:“沈相可有空,我有些事要与相爷商议。”
沈相:“太后娘娘先前派了差使,我等还得赶去闻登鼓院。邱大学士既然有事,不如咱们边走边说。”
朝臣们陆陆续续经过,且外面得很,邱大学士形胖,走几步就一的汗,:“外面不宜说话,我还是同沈相回政事堂细说。沈相也知。我这个人急躁得很,一向有话直说,此事重要,比太后娘娘的差使重要!”
沈相笑呵呵,能站在朝堂大殿上,无人真急躁,能有话直说。先前朝会上,沈相可没听到邱大学士直说的话。
邱大学士一幅不肯善罢甘休的架势,沈相四张望,在夹墙上斜伸来的树荫站了,:“唉,就在这里说吧,我真要去忙,耽搁不得。”
邱大学士双眯了眯,不悦:“先前殿上的事,就无需我再多言。太后娘娘如此咄咄人,不将圣上放在中,她究竟意何为?”
沈相咦了声,“太后娘娘意何为,你我为臣,揣上意实属不可为。不过,太后娘娘曾多次调,有甚疑问,皆可直接向其发问,莫要自我揣度,沟通不畅造成误会。邱大学士,我实在忙得很,你去承明殿请见太后娘娘,自己问她就是了。”
邱大学士气恼地:“沈相何苦拿这些话来打发搪我。太后给圣上布置功课,明显在为难圣上,要让圣上难看,不来台!”
沈相面不变,:“邱大学士,政事堂中,就我在财赋上最没天分,究竟是不是为难,我也说不清楚。不过我倒以为,邱大学士在这里与我说,不若前去帮着圣上一想法,明日朝会上,好令太后娘娘刮目相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