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没有坐到席上去过,说不害怕也是假的,但也只能着跟着顾无惑过去,到时安安静静地不错就很好。
顾茂柔先他们一步到了,她今日打扮得倒是较往日要素净一些,上簪了一嵌碧玺蝴蝶珍珠簪,看着样式有些老旧,工却细。
顾茂柔同兄之间很是亲近,再加上前些时日张时彦犯了大错得罪了顾无惑,看见顾无惑来了,她正要笑着上前来说些己话,却一望见跟在顾无惑后的温芍,心便立时冒了火气,但今次倒没有发作来,略沉了脸最后还是走过来,只是与顾无惑见了礼,不再多说什么话,一同往座位上去坐了来。
今日上首的位置是顾昂的,因他这么多年未曾续弦,也没有妾室在侧,府上也只有顾无惑与顾茂柔两个孩,所以今日席间的人数并不多,除了王府的人之外,便只有顾无惑的姑母,也就是顾昂的亲弘昌公主。
温芍陪着顾无惑坐在左边首,再往旁一个座次便是顾茂柔他们,对面则是弘昌公主,她也不敢东张西望,这里哪个都不是她能惹的人,便只低了作乖顺模样。
很快顾昂也到了,温芍跟着众人一同起行了礼,最后坐时,还是忍不住看了座上的人一,只见瑞王顾昂年有四十上,与顾无惑生得有五六分相似,只是更为英武锐利些,怕是年行伍之中才能养来的气质,即使已经人到中年,依旧宇不凡。
温芍不禁又打量了边坐着人一回,顾无惑较之他的父亲顾昂要多些柔隽秀,应该是像了那个早逝的瑞王妃。
她在席间也不言不语的,偶尔给顾无惑倒酒布菜,又自己吃一些,也不算没有事。
顾昂最关心的还是顾茂柔这个小女儿,时常与她说话,不过对于她边的张时彦,倒是多有冷待,想必为着张时彦行事荒谬,顾昂也颇为不喜,只是碍于顾茂柔喜才没有办法,纵使不满意,也不能在今日发难,只能不咸不淡地压着。
“懋行,你边这个就是你前些时日新纳的妾侍?”顾昂与顾茂柔说完话,转而问。
温芍不知顾昂问的是谁,刚要抬去看,便听见顾无惑回答:“是。”
原来顾昂问的“懋行”便是顾无惑,今日倒是第一次听到叫他这个名字。
这时弘昌公主嘴:“我先前就说了,无惑早就该回来的,那地方去清净几天尚可,若要住也是不易的,当年他还是个小孩,无奈之才送去那里的,如今早回来了便早好,我还担心他和那些僧侣学得什么不近女,这倒也是放心了。”
公主说得骨,好在顾昂上便接去说:“我亦担心过他清冷,如此也算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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