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全家赌上的疯狂赌徒,只要有一丝的希望,安柠都不想再回到那个鬼地方。
安柠幸也不幸。
幸运的是,她成功找到了一条公路,也遇到了两辆车,但是,都直接驶过,没有给安柠开搭车的机会。
安柠看了一自己,发现了问题所在。她全因为跑得太急,摔了两跤,发糟糟的,衬衫上甚至还有一些血迹。那是她故意在窗台上滴血划破的伤,因为没有时间理,有的血蹭在衬衫上,显得格外显。卷好的也有些散落,更像是一个疯。
安柠把自己整理了一,发用手稍微梳顺了些,成功拦了一辆看起来有些陈旧的车。
安柠自述自己是森林探险的,不小心摔了一跤,装备和手机都摔没了,凭觉走了来,问车主能不能搭自己一程,用手表作为报酬。
车主快地答应了,送安柠到汽车站,但却没有要安柠的手表,说谁还没有个落难的时候,赶回家休养,他也赶时间不能送她到家。
安柠十分谢车主,无以为报,只能握着车主的手,不断说着谢谢。
安柠找了一家二手店,相同的话术忽悠店主。用在卧室顺来的手表,换了个一千块钱。
安柠自然知这表的价值不止一千,店主也看了安柠急需用钱,压着价。但是安柠不敢耽误,立拿了一千块钱,在二手贩手中买了即刻发通往乡的票。
上了车,安柠总算松了一气。但依然不敢松懈,不断地换车转车,买一换一,终于在一个不用份证的宾馆安顿了来。
反锁,门栓和阻门,安柠草草洗了个澡,直接倒在有些发霉的床上睡着了。
安柠在这个宾馆心惊胆战地休息了两天,没有东方清渊的消息,终于缓了来。只不过,为了保险起见,安柠门吃饭的时候,都是用粉底抹黑自己,带着假发,穿着平时都不穿的衣服。安柠保证,就算是中最好的同学也不一定能够认自己。
在这个没有份证寸步难行的年代,安柠不敢往城市里跑。只要再躲一段时间,他们懒得找自己了,就可以坐班车换乘去其他城市补办份证。至于其他的,再慢慢来。
不急,安柠安自己。
在安柠熟睡的时候,突然门被敲得哐哐哐的。安柠拿自己买的二手手机一看,大晚上的十一。
安柠在门问:“谁呀?”
门外传来熟悉的老板娘的声音:“哎哟,我老板娘,你不是说被是发霉的吗?给你换床被好睡觉!”
“太晚了,我自己睡了,明天换吧。”安柠通过猫观察,确实是老板娘抱着一床被。
“行,那我明天来。”老板娘也没有过多的纠缠。快地走了,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