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隐阁,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份?!能够直接接受猿太郎阁达命令的人当中,恐怕还没有你的名字现过吧?”
然是保定驻屯军参谋达了命令,那么我们只要遵令……”
习惯地微微一欠,雪隐次郎低声应:“像是这样特殊的命令,是由猿太郎阁亲自达的吗?”
不等电话那把话说完,雪隐次郎已经急声叫:“实在对不起!是我的错,把两名犯错士兵的名字随说了来——德川清兵卫和大久保贞次,是保定特课的报人员吧?”
伴随着电话那再次传来的忙音,雪隐次郎慢慢坐回到了椅上:“看来……份的确是不会错了!可是这到底是怎样的秘密行动呢?大批量的盐、布匹、粮和西药,都是那些反日武装分急需的资啊……”
“那么猿太郎阁,对官有怎样的训示呢?”
大手一挥,李家顺抬看了看藏的窝棚外隐约可见的清乐县城城墙,一本正经地朝何龅牙说:“老何,过去是过去,如今是如今!以往犯了错也好,犯了罪也罢,改过来了就是能够接受改造、改正错误的好同志!老何,咱不拿你当外人,你也甭拿着自个儿不当回事!现如今,你可是咱们冀南军分区敌工科的对敌宣传事,往后可还有不少工作等着你去哪!”
满意地伸手拍了拍何龅牙的肩膀,李家顺朝着满大汗的何龅牙挑了个大拇哥:“老何,好样的!这回的行动成功之后,真要给你记上一大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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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听着雪隐次郎胡报了两个名字,站在办公桌边的副官禁不住惊讶地瞪大了睛。而在电话那,那个懒洋洋的沙哑声音,也骤然变得张起来:“没有这两个人!请立刻拘捕他们……”
忙不迭地摇了摇,何龅牙脸上蓦地浮现了一丝苦笑:“李司令,我自个儿的事,自个儿心里明白!就我这给鬼过缺德事儿的,现如今的这些……说破天了就是个将功赎罪,哪儿还敢求个旁的什么?再说了,这要不是百味鲜饭馆的二位半夜用了苦计城报信,李司令你也早早带着人摸到了清乐县城边,敌工科的诸位也把保定那边日本驻屯军司令的报摸得那么细,连这电话机都想法踅摸了一台,我就是想装样也装不成啊……”
几乎就在雪隐次郎沉思量的同时,满大汗的何龅牙终于地了气,扭看向了蹲在自己边的李家顺:“李司令,我没说错个啥吧?”
像是对自己尖酸刻薄的语气到很是满意,电话那的声音禁不住得意地大笑起来:“雪隐家的人,好像都是这么不明白自己的份呢?太郎是这样,次郎也是这样!地方驻屯军的,想要从地区驻屯军司令那里获得直接的命令,难猿太郎阁在本土的家臣当中,也有姓雪隐的人吗?”
只是停顿了片刻,电话那已经传来了明显带有几分怒气的沙哑声音:“简直是……这么重要的份实,居然也会说错名字吗?请务必与德川清兵卫和大久保贞次密协作,拜托了!”
话没说完,坐在椅上的雪隐次郎已经猛地站起了,伸手抓着电话机上的手柄猛地摇动了一阵,大声朝着刚刚接通的电话叫:“这里是清乐县驻屯军宪兵司令,请立刻接通保定特课值班电话,有重要报,需要立即与保定特课行实!”
显然是听到了电话容,站在办公桌前的副官小心翼翼地开问:“既
或许是顾忌到雪隐次郎好歹也是一地驻屯军的指挥官,电话那的声音总算收敛了几分鲁,但傲慢的意味却依旧显而易见:“雪隐阁,保定驻屯军司令命令,近期将有保定特课报人员,前往你之驻地,执行秘密任务。你须尽力合其完成,不得推诿延误!”
很有些张地将电话听筒举在了耳边,雪隐次郎几乎是竖着耳朵聆听着电话听筒中传来的任何一丝声响。当电话那猛地传来了个懒洋洋的、带着几分沙哑的问话声时,雪隐次郎立刻开说:“是保定特课本吧?这里是清乐县驻屯军宪兵司令,现在有两名持有保定特课证件的报人员前来,要求我们合他们执行一项任务!为了稳妥起见,这才冒昧地行这次份实——这两人的名字分别是……山本涩、浅见泽,保定特课,有这样的两名报人员吧?”
直到电话那的狂笑声乍然间变成了一阵夹杂着嘈杂电声的忙音,雪隐次郎这才轻轻将电话听筒搁到了电话机上,地了气:“看来……保定特课的两个家伙,份应该是准确无误了!”
很有些肆无忌惮地冷笑一声,电话那的声音显得很是不屑:“命令当然是由保定驻屯军参谋行达,难雪隐阁连这军律都已经忘记了吗?驻屯军的日,看来过得很轻松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