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中午,文奎带着血鹰、苏北等人在黑寨的最峰宝林寺。慧缘法师,祖师爷李靖等人,这些从各个阶层聚在一起的手,坐而论。
这倒是乎文奎和所有人的意料。他们刚刚还在盘算着,在老鹰嘴南和石碣滩一带给朱元璋的队以重创,他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。为此,文奎还特地修书一封,给远在徽州的李敢,让他提警惕。文奎还派去五千兵,押送了大批军火去徽州,目的就是防止朱元璋趁火打劫,借势拿回徽州。
数个人一边喝茶,一边聊着新近发生的事,一个个慨万千。特别是衡县那一战,血鹰带的人十分有限,他们骑了十几个小时的,赶到那里已经是半夜。完全顾不了人困乏,立即投战斗。打着打着,一个个不但不困,反而越来越神,真是一切有如神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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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聊得起劲,亲兵跑来报告:“朱元璋谋士朱升来访!”
兵痞,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严苛的训练法则。每天跑二十公里,还负重数十斤,仅是这一项,也能要了他们半条命。还有其他的训练科目,如击、格斗、搏杀等等。
朱元璋果然雄才伟略,能屈能伸,开就称文奎地“吾弟”,见字如见面。谦卑之溢于言表,真意切,让文奎看得发麻。
“谢文大元帅的宽容大量,鄙人正是受吴王所托,向您赔礼歉来了。”
朱升抖抖擞擞地从衣袖里拿一封信,那是朱元璋的亲笔信。
“哦?”
血鹰霍地站起来,怒:“我去宰了他!”
朱升在亲兵的带领,战战惊惊地走宝林寺。文奎、慧缘和祖师爷李靖一起门迎接,他心的恐惧才渐渐消失。
文奎怒喝一声,脸沉得吓得。血鹰也意识到自己“犯上”了。两国战,不斩来使。何况这个朱升,还真不太让人计厌。
“你给我站住!你想什么?”
亲兵领命而去。血鹰、苏北等武官只得换个地方,纷纷来到后院的学校,去看那些孩读书。在慧缘法师和祖师爷李靖的教导,一百多孩从野孩变成了文化人,武官们一个个见了也是叹唏嘘。文奎的派,几乎每一件事都有远的意义。若不是为了自卫,文奎从来不会主动开启战端。
他的目的,就是想辖的百姓能过上幸福生活。
“传朱先生!”
朱升双手一拱,向文奎致歉:“文大元帅,朱某实在是无颜以对呀。”
众人不禁惊愕万分。双方刚刚火,连硝烟都还没有散尽,朱元璋这是想什么?
冬日的斜斜地照天井。寺庙的天井很大,四周都敬着各各样的泥塑菩萨。文奎虽然和慧缘法师不浅,倒也从来没有来朝拜过这些佛像。
文奎笑呵呵地一拱手,回礼:“朱先生,不必自责。不吴王怎么对我,您还是我们的老朋友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