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季渝生瞳孔放大,张着嘴,浑颤抖的样,贺铭心了然。
“那个笨十几年前就对你一见钟了,真正遇见你以前每次和他提到,他都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什么要等他的天。遇见你后更是离谱,每次和我通电话都在说你,说遇见万都比不过见你一面,说他有多庆幸。还有他版的好几本诗集,比如《日》和《暴风雨》都是写你的,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关于你的。”
因为贺铭亲告诉他说,宋先生觉得他是一个为了追名逐利可以牺牲一切的人,告诉他说,宋先生觉得他捧着的不是真心,是为了名利的假假意。
贺铭最后指着季渝生的脑袋,抛这句话就走了,扔季渝生自己一人站在门前发着抖。
“怎么可能?”他和先生是在五年前相遇的,忽略先生本不知笔友就是自己一事,是算上成为笔友的时间也不到七年,无论怎么算都不会是贺铭说的十几年。
所以serein一称确实只是指向捡到那只猫咪的那天,而不是他们跑过的每一场晴空雨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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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只知他被辞退这件事对吗?”见季渝生虽不断摇却一直沉默,贺铭突然又问他。
告白也不是真心的吧?只是为了能得到我的推荐。”贺铭冷笑一声,“那你算盘是打的好的,你们分别的第二天宋时鹤就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贺铭却非常笃定地说:“是啊,你不知吗?”
毕竟谁会对摧毁生命和理想的罪魁禍首心留恋呢。
“他在诗坛上受的罪你要不要也问问他?浪漫派诗人的丑闻可是一直被人津津乐呢。尽假得要命。”说到这里,贺铭冷笑一声,“还是算了吧,你估计会羞愧而死吧。”
他在门待了很久,浑发冷,手指发僵,可季渝生却毫无觉,因为他觉得心里的寒风得比外面的响,心也了一场大雪,厚厚的一层白雪覆在了心上。
这一句一句话仿佛打雷声一般一一地打在季渝生心里,震的季渝生缓不过来,他双发,觉自己快站不住了,贺铭却依旧毫不留地给他最后一击。
贺铭越说越大声,“当时你知他很喜你的吧?他喜了你十多年了,你怎么好意思利用他?啊?”
“你都不知吗?”
“忘了什么都不要忘了,你就是宋时鹤受这一切苦的元凶。”
“十......十多年?”季渝生难以置信地开。
季渝生本来还带着一丝希望,想着也许宋先生会觉得他有难言之隐,也许会觉得自己不是蓄意为之,但现在什么都被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