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不驯。”
“但你是个有天赋的聪明孩,”天耐心地说,“所以我对你仍有期待。”
在神祇的中,特殊,皆源于她异界来客的份。
他不会承认,也不认为,自己对她现了一念怜惜。
天以为他完全控了系统,却没有想到,第一次成功的魅惑术价值就在这里。
人类时间对于天而言过于短暂,悲悯与傲慢,令他完全不会意识其中区别。
“那我悖逆的想法岂不是有许多?”
“你会改正的。”
祂如此笃定,如此富有神。
仿佛说的每一句话,都沾上了因果,注定成为事实。
但这怎么可能呢?
她那些大逆不的想法,来源于二十年的教育,来于固的世界观,来源于许许多多的人与许许多多的事。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改掉?
如果全都改掉了,那还是她么?
天对她固然温和耐心,但态度本质来说,就是园丁修剪枝,工匠雕琢璞玉。
她最初还以为自己魅惑来了个金手指,现在看,本就是绑定了一个青版如来佛。
而她就是那只可怜的,被日日念叨的六耳猕猴。
然而思想是无法被束缚的。
天越是约束,叛逆不的想法便越是如狂草在她心中生,并且会因她制止后悔的念,而一个比一个大胆狂放。
舒窈乖巧地垂:“舒窈明白。”
至于方才冒的大逆不的悖逆想法,则被她藏在心底。
“你似乎很开心。”
“是的,”舒窈语气天真而大胆地说,“我在想,怎么让您更加眷恋于我。”
闻言,天微笑,纠正:“次莫要开这玩笑。”
他确实在笑。
那是一认为绝无可能,所以颇为好笑的笑容。
如此游刃有余,如此倨傲疏离。
看着就叫人来气。
舒窈也笑:“我就是希望您能更我一些嘛。”
“那你更应当温顺虔诚。”天温柔地说,“只要努力,你有成为神女的潜质。”
少女脆声:“我会努力的。”
天小看了一个玩过市面上所有乙女游戏的玩家。
他那在上的慈悲,便是凡人最大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