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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了一大把年纪,还如此识人不清,平白让自己的妻蒙冤,还要让自己的女儿来弥补他的错误,真是失败至极。
萧妩中的话顿时卡在了咙里,低着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萧肃闭了闭,不愿再看,转朝着门外:“来人,还不快将这二个人带去。”
他与韵儿虽是辈联姻,父母之命,可韵儿才貌家世样样,与他这些年,也不浅,更别说还给他添了儿和灼儿,可他却……
二夫人眸忽地睁大,直直坐在了地上。
萧灼睫微敛,轻舒了一气,如果可以,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,如此算是便宜她了。毕竟她也在府中待了这么多年,她早知爹爹不会杀了她。不过以郑秋颜这骨,这五十大板去,能不能活还难说。就算能活来,她也有的是法让她生不如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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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萧妩!”萧肃喝:“你若再说一句辱骂你妹妹的话,你便和你娘亲一起去庄里。”
萧妩跪在郑秋颜边,听了萧肃的置,不可置信的摇,跪爬过去抱住了萧肃的衣角,“爹爹,娘亲服侍您这么多年,您怎么可以这么狠心?就因为萧灼这个贱人带来的这一群人,就要这样对待娘亲吗?”
将注意力放在前朝,的确很少关注后院的事,对几个女儿的嘱咐教导也只停留在上。只看到了面上的和睦,却没想到私里竟然会这样的事。
“住!”萧肃一拍桌,中略有不忍地将衣角从萧妩手中扯开,“还有你,萧妩,你小小年纪,便和你母亲学的这些毒手段,残害骨至亲,还好灼儿没什么事,否则你万死难辞其咎。从今日起,你便给我跪在祠堂好好思过。如今你也大了,再过些日,为父便帮你寻一门亲事,让你好好收收心。”
萧肃的目光转移到二夫人和萧妩上,想到她的这些事,中再没了以往的温,冷声开:“郑秋颜,如今证据确凿,你谋害当朝郡主,罪无可恕,念在你这些年在府中还算勤恳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我就不上报于圣上,累及你家人了。便罚你杖责五十,余生就去乡庄里好好思过,再不可踏一步。”
“不,不要。”萧妩嘶哑着嗓拼命摇,“爹爹,我和娘亲都是被冤枉的,难您宁愿听信萧灼这个贱人……”
萧肃狠狠叹了一气,想到方才他问萧灼为何不早与他说,而要自己冒险去查的时候,萧灼神黯然,低声说她怕打草惊蛇,也怕他不相信时的表,心中的痛苦更甚。
去了庄里,就等于与这京中的富贵圈再无半关系,这对于一心想要往上爬的萧妩来说,无异于比死还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