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多半盘羹,都觉有吃撑了。
她现在真的明白父王为什么会吃那么多了,是因为母妃的饭太好吃了。虽然吃撑了,她也停不住嘴。
还好,明天还可以来请安!
而虞晚晚也喜江佑安这吃饭不作假,实实在在的模样。
“对了,午,我要酒,你有时间过来吗?”
母妃竟还会酒。
江佑安忙:“今日夫有事,午的琴课停了,有时间的。”
只是到了午,约定的时间过了两刻钟了,小郡主也没有现。
虞晚晚有些奇怪,以小郡主板正的格,绝不是失约的人。就算不来了,也应该会派人知会一声。
是了什么事了?
这时,院门被推开,小郡主急匆匆的走了来。
“母妃,孩儿让您久等了。”
江佑安给虞晚晚施一礼。
虞晚晚见她气吁吁,鬓角的发都有散了,明显是跑过来的。
另外都没有带丫鬟。
虞晚晚忙吩咐桃:“快给郡主倒杯茶来。”
又拉了她的手:“你急什么?晚到就晚到呗。”
江佑安垂着帘,生的转移话题:“母妃,现在可以酒了吗?”
“可以啊。”虞晚晚指了地上两个新的大木桶,还有三大筐熟透的山:“这些都已经洗净,晒过了。”
夏荷端来盆伺候江佑安洗了手,扎上袖,带上围裙。
田嫂虞晚晚的吩咐把用盐泡过,晒、表面没有份的倒木桶里。
虞晚晚和小郡主守了一个木桶。
“就这样拿手碎就行了。”虞晚晚抓了一把粒示范给小郡主看。
“母妃,这个用木杵捣不是更方便些?”
用手既慢还累,瞅着也不是很雅观。
“若用木杵,捣得太碎,就不利于酒的和澄清度了,来,你试一试,有意思的。”
江佑安照着虞晚晚的样,试着抓起几粒,用力一,噗的一声,碎开,饱满的迸溅来。
她忽然就觉得,自已的心也仿佛随着这声噗变得轻快起来。
江佑安脸上不由得浮笑脸:“母妃,这个真的很有意思。”
虞晚晚也笑了,可是极减压的。
“来!我们比一比谁的快。”虞晚晚发挑战。
“好!”小郡主也来了兴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