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平公主闻言大笑:“公平,公平!”
“这里不是你的家吗?”梅阑珊疑惑。
最为重要的是,明朝楼阁楼的屋梁有两层,两人脚的主梁承受着房屋的重量,在方还设了一横梁,那横梁是一片薄木板的,绝对承受不住人的重量。玉盒的地面并不是整板铺成,地上应该有陷阱,防止有人悄然闯。梅阑珊看了看两侧有凹槽,顿时就明白了这是一个机关,要取挂在横梁上的玉盒,机关,阁楼两侧的凹槽可以动,将横梁,同时地上的机关缩回去,便没有太大的危险。
梅阑珊瞧她这样一手好轻功,不由轻声赞叹:“好俊的武功!”
只是不知玉盒的重量要是发生改变,会不会动机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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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当真站起来:“不过就算告诉你了,你也没办法,索我就好人到底,帮你们这一回。跟我走!”
昌平公主挑眉一笑:“去了你就知,没有我,你什么也办不成!”
昌平公主摇:“这里不是我的家,我虽是西凉人,但我在大魏大,我的家便在大魏。更何况,这里也没有我的家人。”
果然,到了明朝楼,梅阑珊才明白昌平公主的话是什么意思。宋殿在正南面,离明朝楼极近,脚徒快一些也小半香的功夫。但明朝楼附近重重侍卫把守,本不可能从正门,这又是一座独立的阁楼,没有设立偏门。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屋,相视一笑,梅阑珊飞轻盈的上了房,正要伸手来拉昌平公主,却见她提起裙摆一低,脚尖微,人已经站在了梅阑珊的侧。
“当真?”昌平公主一愣。
这副模样却让梅阑珊有一丝熟悉,恍然想起,在大魏也有这么一个人,她是江湖最大的帮派的领人,恣意妄为,无法无天,她不由叹:“昌平公主,我在大魏的时候有一个好朋友,她跟你一样,胆大包天,为人很是畅快,你们要是见了面,一定会以为今生知己。如果有机会,我介绍你们认识,她一定也很喜你。”
梅阑珊只看了一,便明白昌平公主为何说没有她,自己什么也办不成了!
昌平公主越发受不了,打了个寒颤,抖落满的疙瘩,轻轻揭开屋的瓦片,示意梅阑珊往看。
梅阑珊笑了起来:“我懂你的意思。要是容盛能顺利登基,他一定会同意你回大魏的。”
梅阑珊,提起容盛,眸中便带了几分温柔和信赖:“他一定会的,他那个人啊,永远能够谅别人。你要是留在大魏,他是愿意把你当他的妹妹的;你要是不愿意留,他也不会求你。他啊,最怕旁人吃苦,哪怕是苦了自己呢……”
“明朝楼?”梅阑珊睛一亮。
“你也不赖!”昌平公主伸伸懒腰,两人小声的咬耳朵,她快乐的赞叹:“自打了里,我有好久都没舒活血了。真好,你来了真好!这里的人都端着架,人心都隔着肚,不像你这般快利落。”
昌平公主:“不错,你会武功,我也会武功,你我二人个猴捞月,便能将玉盒拿上。动作要快,他们一换岗的时间应该在一炷香之后。”
“倒挂金钩!”梅阑珊当即。
只见两人的正方就是明朝楼藏密旨的玉盒,可密旨不是摆着不是放着的,而是被一线吊在屋梁上的!
“行了行了,知你的夫君好,你少夸几句!”昌平公主神采飞扬,一扫先前的颓然,一副受不了梅阑珊的模样,明明两人才刚刚正式认识不久,但好像已经是很好的朋友,在彼此跟前可以无话不谈。昌平公主也懒得隐瞒,快的说:“我瞧着容盛应该也比其他几个人要好一些,至少比起那些一门心思要争这个至尊之位的人,今日所见,只有他将皇帝的后事放在心上。听说从前,皇帝其实对他很不好的。”
说就,梅阑珊和昌平公主轻手轻脚的取自己上所有会引起响动的品放在屋,昌平公主率先,双手攀住梁,为梅阑珊搭桥……
梅阑珊听她夸奖容盛,得意的笑。
昌平公主仿佛知她在想什么,在一边笑:“别想着去找机关,开机关的时候,那声音大得吓死人,门的侍卫绝对能听到。要拿玉盒,只有一个办法。”
所以,他还是个傻瓜的时候,就总是委屈了自己!
“好啊!”昌平公主兴奋起来:“等办完了这件事,我正好想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