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雨会生我的气,结果居然毫不在乎呢。”
“思来想去,似乎只能这样了。”
【震惊!某太宰姓男被公然指充作替,当事人声称只是朋友】
“就由治君代替他去吧。”
另一方面,直接开邀请他去看心理医生,就好像在直白地说“你有病”,这实在很需要勇气。
“不是我。”雨翠哭笑不得地摇,想要一步解释,却又因为周边耳目众多,一时之间无法说得太过详细,只能隐晦地表达。
歌的太宰治,闻言也不由睁大了睛。
【而我还要颜笑假装释怀,这是否就是】
侦探社众人将先前的寂静维持了约有十秒钟,确认他们已经走远之后,轰然爆发了讨论和八卦的浪。
既然同为一人,多少能理解和揣那个人心底的念吧?
“不去和芥川聊聊吗?”他鼻,像是漫不经心地提建议,“你不是和他关系好吗?”
再加上自己从旁修正,对另一世界的太宰治的心理状况应该能还原到极的地步,足够医生把握症状、开方的了。
“有关芥川的事。你也看来了吧?他对我非常执着。但我对他,就像驯兽师之于狮一样,甚至要更过分,给予的只有鞭打。真是搞不清他那份崇敬是哪里来的——不过,如此践踏这份的我,简直是个彻彻尾的坏人啊。”
“我?”
意味,同时又带着一丝隐藏极的危险。雨翠难以捕捉,索将之抛在脑后,脆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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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宰治一手撑着沙发,缓缓地坐了起来。
“是的。毕竟你……和他很像。”
“工作太累?压力太大?已经严重到了必须去看医生的地步了吗?”
事先就约好了看中的心理医生,雨翠挥手招停了租车,
因此,考虑到以上所有要素之后,雨翠想的解决办法是——
“他的状况,我觉得不能再拖。为此也专门学习了心理方面的书籍,但终究只是半吊,方药还需要专业人士来开……但是,想说服他去看医生,却无论如何都不到。”
和雨翠并行的太宰治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嚏,嘀嘀咕咕地抱怨了两句。
雨翠纠正他:“那是在我的‘故事’里。这边的芥川……没办法,人不可能被所有人喜。治君如果真的关心,就对那孩好一吧。”
作为港黑手党的首领,言行举止备受关注,不能在属面前一丝与“病弱”相关的要素,那只会动摇首领宰在组织中的威信。
两人的影消失在门,木门吱呀一声被随手合上。
最重要的一是,就算磨泡之后最终答应,那个人也绝不会在医生面前将心声不加掩饰地全然吐吧。
……
“不,不需要。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嘛,”青年理了理风衣边缘的褶皱,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站起来,似乎对被当成替一事接受良好,“我们这就走吧。”
雨翠殷切地注视着沙发上陷沉默的武侦宰,本不认为这个计划有什么疏漏之:“那我们现在门?还是说,治君还需要准备什么?”
【原来你和我当朋友只是因为我和那个他比较像】
“你是指?”
太宰治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,半晌之后突然开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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